炒股炒成股东恋爱谈成老公和炒股炒成股东炒房炒成房东

2017-09-16 央视财经交易时间

导语

他曾是呼伦贝尔大草原上自由但贫穷的放牛娃,还是北京数座地标型建筑幕墙工程的当家人;他当过兵,曾是理财的门外汉,不经意间进入股市,跋涉过资本市场的酸甜苦辣……今天的投资者说让我们来关注一位传奇人士闫世刚,带您走近他的股市人生,倾听他取舍间历练的股市哲学与人生智慧。

(歌曲《来自草原的骏马》)你是来自草原的骏马,奔赴在城市的东南西北,尽情释放着你的真情和全部力量。

这是闫世刚的一位好友专门为他所作的歌曲。记录下了他从农村走出来,来到大城市打拼、奋斗的经历。

眼前这位看着十分憨厚的男人就是我们今天的主人公闫世刚,一见面,他就向我们展示了以前为调查上市公司,专门打印的对账单和交割单。闫世刚特别小心地拿出了一张已经折痕明显、破旧不堪的纸,这是2010年4月27日,闫世刚开户的营业部给他开具的账户证明。我们看到当时闫世刚的账户中盈利已经达到了1个多亿。其中有许多股票的余额都是100股,这些股票都是闫世刚曾经买入甚至重仓的公司。

内蒙古投资者 闫世刚:

因为当时做股票有赔有赚的,你要是留了100股,赔在哪儿,你还可以关注,因为手上多少还有那么一点点。赚的股票也是,不能忘了,因为你挣过人家钱,等你过了一段时间,看见价格又到合理区间了还可以再买。所以我做股票就是不管赔了赚了都留100股放那儿,时不时想起来看看行情,因为你有100股,多少占点儿市值。

闫世刚从1998年投身股市到2010年,十多年的时间,从最初的14万元到上亿元资产,他创造了1000倍收益的神话。而创造这个神话的闫世刚,不是商界精英,不是金融大鳄,他只是一个平凡的来自呼伦贝尔大草原的放牛娃。

内蒙古投资者 闫世刚:

那时候没人管,我就不上学了,不上学之后放了五年牛。那时候我就想当兵出来,一是能坐火车,二是能看看外边啥样。小时候汽车从屯子里头跑过来,冬天的时候,夏天没有汽车,夏天(草原)都是泥,冬天(泥)冻了,汽车一来,就闻着那个汽油味儿就感觉很舒服。汽车在前面开,一帮小孩儿在汽车屁股后边追,就闻那个汽油味儿很舒服。为啥呢?你夏天没闻过,也没见过,这冬天的汽车跑过来,就觉得很新鲜,跟着跑。

小学毕业就辍学的闫世刚一边放牛,一边梦想着可以走出农村,1989年3月,他如愿以偿地坐上了火车,走进了军营。退伍后闫世刚就来到了北京,两年干保安,八年搞拆迁,积累下了他人生的第一笔财富。2000年,首都北京迎来了一次基建热,闲不住的闫世刚又搞起了装修。还拿下了当时北京的标志性建筑——皇冠大厦的玻璃幕墙装修工程。

闫世刚:实地考察矿山 熊市里竟赚4000万

导语

从大草原走出来的放牛娃闫世刚,经历丰富,那么他在这个处处风险的资本市场上,又有着怎样一番境遇呢?让我们继续来看故事。

1998年,亲戚从闫世刚这儿借走了二十多万,等到急用时,这钱已经被亲戚炒股把钱全亏掉了。这是闫世刚第一次知道股票这个东西,那这到底是个啥玩意啊,这么厉害?憨憨的闫世刚也来了劲儿,一股脑把手头上仅有的14万元全部投入股市。

内蒙古投资者 闫世刚:

(1999年)那会儿科技股很少,只有像方正科技、清华同方,就是特别少。我看重新闻,像人民日报,这都是自己喜欢看的。领导人都说了科技落后,要科技兴国。我就买了清华同方,挣了一点儿钱,大概持有一个多月吧,股价应该涨了接近百分之百,咱们倒没到那个程度,挣了百分之四、五十就跑了。

闫世刚总说自己文化不高,但是他非常努力。他找到了最简单的一种方法就是看新闻。他每天都会花费大量的时间来看新闻,从新闻里了解最新的时事和行业变化,寻找新发展的行业。

内蒙古投资者 闫世刚:

我是闲不住,我每天都看《新闻联播》,包括中央二台,人民日报网,好多都是我必看,每天都看。因为咱们的文化和后天的不行,但是你可以把别人的补充到你那边,之后咱们脑子再过一下,哪个好,哪个赖,或者哪个有机会,然后自己再去跑。

闫世刚运气非常好,投入股市的资金也陆陆续续增长了不少。到了2000年,闫世刚抓住机会去做了玻璃幕墙的项目,从股市中抽身。直等到了2006年初才再次回到股市。在做玻璃幕墙项目时,闫世刚发现,采购的不锈钢总是在涨价,一问原因发现是不锈钢原材料里的金属镍一直在涨价,这让闫世刚兴奋不已,他马上查资料,发现生产镍的上市公司当时只有吉恩镍业这一家,二话不说他就赶到了吉恩镍业的所在地,吉林省磐石县红旗岭镇。

内蒙古投资者 闫世刚:

它是在吉林省,磐石是个县,然后下边是个红旗岭镇,很偏,我就跑去了。到那个镇上之后,当时谁也不认识,去了就找他们的招待所,招待所是一个房间能住三个人,好像13、14块钱一个人,没有卫生间,我又怕丢东西,就跟柜台说,我就包你一个房间住吧,人家说不行,今天我们这儿爆满。(同一个房间的)那是爷俩儿,来卖镍精粉,今天来了不卸车,拉了一车货,说我明天卖吧,就能多个三千、两千的。

就这样,闫世刚在这里一待就是一个星期。他发现,卖原材料的怕涨不肯卖,而来买产品的也怕涨坚持按当天的价格先成交。

内蒙古投资者 闫世刚:

镍价,我当时去的时候,2006年春天的时候,镍是五万块钱一吨,后来涨到四十万一吨。当时一看到,我说这个挺好,住一宿都能涨钱,我是(吉恩镍业)股改之前,六块多买的,一共是买了二十多万股。后来一看,镍又涨价,有机会,我又加了点儿。当时股改(2006年3月15日完成股改)的时候,就是600432,我是第九大股东。

买了吉恩镍业的股票之后,闫世刚将吉恩镍业所有的矿山和冶炼厂都走访了一遍。他要搞清楚这些矿究竟有多少镍金属储量,品位如何,以此来计算一个矿山的产量以及开采成本等等。

内蒙古投资者 闫世刚:

比方别人开采一吨镍的成本四万块钱,那你要是开采成本达到五、六万块钱,那就不挣钱。开采成本和镍的品味。因为它这个镍,分硫化镍和氧化镍。硫化镍,就是咱们说的石头,好开采的,硫化镍就是原矿石的,好分解。氧化镍,就属于红土镍,当时就需要用氰化钠堆浸,污染特别严重。当时镍价炒到30多万,40万的时候,这个红土镍的成本,就十五六万块钱。为什么镍价会从四十万块钱下来了,就是因为印尼、菲律宾的红土镍量大,这样的话,大批量的红土镍冲进了市场之后,把镍价打下来了。

在实地走访了吉恩镍业的矿山后,闫世刚就一直持有吉恩镍业的股票,每次股价上涨蠢蠢欲动想要卖掉的时候,闫世刚就再去企业看看,了解一下新动态,直到2007年下半年,吉恩镍业股价创出了132元的高价,随后急转直下,闫世刚才将股票卖出。从一开始的6元到卖出时的110元,闫世刚在这一只股票上就赚了818万。

吉恩镍业的成功经历让闫世刚找到了投资的窍门,于是他如法炮制地准备寻找下一个风口。

内蒙古投资者 闫世刚:

我当时做石材幕墙,老去人家山东黄金基地那一块。有些个石材厂家,大家都有矿嘛,和他们的矿(山东黄金的矿)都挨着。然后有些人熟,就把他们矿的人叫来陪我喝酒,这样认识聊天聊的,心里头感觉这个企业不错,黄金这东西值钱,越放越值钱。当时也真没有寻思涨那么多,实际上山东黄金三次十送十,按我第一笔交易买的价格算的话,三倍。大盘从6000跌到2000点,它涨了三倍。

当时山东黄金盘子小,但是山东黄金一直在并购矿山,进行资源整合。每次山东黄金新并购了哪座矿山,闫世刚一定会亲自去考察。闫世刚持有山东黄金三个年头,正是金融危机大熊市的三年,闫世刚却在山东黄金上赚了4000多万。

内蒙古投资者 闫世刚:

有一次我做金矿的时候,我查他们矿的运量有多少车,因为那个山上只有一家卖轮胎的。然后(我就计算)看磨损量,多长时间换轮胎,然后它一天比方说拉几百吨,每吨含多少克黄金,比方说三克或者四克,然后计算这个矿,一个月大约能生产多少公斤黄金,我就能自己在这(计算出来)。因为去了解企业,好多实在不熟,我就把你的运量,把你的品位了解出来,(对产量)就大概有个数了。

闫世刚:马失前蹄 买大元股份大亏6000万

导语

通过自己的努力和智慧,闫世刚实现了财富一次又一次的增长,那么接下来他的投资还会如此顺利吗?他又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继续来看他的故事。

从闫世刚的持股情况来看,他投资的大部分是有色金属,吉恩镍业、山东黄金、厦门钨业等等,熟能生巧,无数次地走访考察矿山、冶炼厂让他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从2006年开始,闫世刚已经去过了30多座矿山,为考察上市公司辗转去过80多个城市,一年的时间里,有三分之一的时间他都用来跑矿山考察上市公司。

内蒙古投资者 闫世刚:

两个礼拜左右吧,大概就能走,或者说一个星期。我就是看新闻,或者了解一些国家政策之后,发现哪个行业能挣钱,大概选出几家上市公司,然后我自己就去跑,就自己找这些上市公司。

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即使是投资经验丰富的闫世刚也栽过一个大跟头。一次就亏掉了6000万。每每谈起这个经历他都异常懊悔。

内蒙古投资者 闫世刚:

就是这个大元股份,现在叫商赢环球吧,600146,这是我唯一的一个败笔。就是说相信人家,人家把胸脯拍得直响。然后最后他(大股东)在高位跑了,(收购金矿)没合作,黄了,但是他也不说,把我搁那儿站岗。所以说上市公司一定找这个企业是做事的,他不是做股票的,这个一定要分清这个上市公司。

原来这个大元股份也是闫世刚在跑矿山时发现的。2010年,大元股份计划收购在内蒙古的一座金矿,闫世刚对这个矿山进行了非常仔细的考察,发现这是一座位于沙漠中的矿山,矿石品位好,开采成本一克黄金只要50块钱,非常便宜,冶炼也符合国家标准,环评拿第一。于是信心满满的闫世刚重仓买入了这只股票,甚至还把它推荐给自己身边的亲戚朋友。没想到,大股东高位减持套现,最终收购也失败了。复牌之后连续跌停。

内蒙古投资者 闫世刚:

最后收金矿,宣传说投入几十个亿啥的,但是没收到手,只是和人家有个意向,就是说没领结婚证,他就说是他媳妇了。然后按这个思维,就说这个矿是他的,我就跟着炒。结果炒到四十多,从四十多没谈成,跌到十四块钱。股票跌停都卖不出去,可算打开了,我才卖出去。2011年12月6号,我那天打开跌停板我卖,因为卖得多,又跌停了。我卖出了3800多万,卖出第一就给卖停了,还有没卖出去的。打那以后,对重组这个基本不咋碰了,借壳重组,还不如找好企业,你找了好企业,你跟着企业成长。

虽然有赚有亏,但是闫世刚还是实现了自己的财富梦想。与很多的投资者不同,质朴的闫世刚很自然地选择了最接地气的方式来纵观局势。首先看国家政策,然后思考会对什么行业产生影响,从行业中观察哪家企业的利润增长要比别的企业快,选定目标就去实地调研。他说,我做股票很少同时做两支股票,都是非常专一,做股票就是要研究明白,就是这一支。

(本期编辑:梁会军)

太太“炒房团”变身“包租婆”,疯狂扫盘商住两用楼

曾经的炒房团摇身一变,成了敲门收租的“包租团”

“那个蓝钻天成,门口双地铁,大家都觉得不错。”王香卿一边给病床上的父亲削着苹果,一边给在外做生意的丈夫“汇报战果”。半个月前,王香卿陪父亲来到杭州住院观察,期间,她已经和几个在杭州的太太团姐妹一起,跑了十余个商住两用项目,仅王香卿一人就入手了五套,总价近千万。

王香卿是一个名为“江南皮革厂塑料厂花”微信群中的一员,这个浙江太太们自发组织的“投资群”,曾经热衷于炒房,她们曾是游走在中国房地产行业中的一股强劲力量。早在2001年,150余位成员组成的温州看房团抵达上海,她们用豪掷5000万的手笔拉开了炒房团炒遍世界的序幕。自此之后的十余年间,每个城市的房价传说里,都少不了“炒房团”、“太太团”的身影。

但在各地严格的限购下,她们也不得不开始了“转型”。“挂的钥匙响叮当,收的房租叮当响。”王香卿说,这曾是流传在浙江炒房团中的一句玩笑话,嘲笑的是投资眼光不强,购买的物业升值不大甚至贬值,炒房结果“意外”地炒成房东的那种人。但她万万没想到,有一天,当个“包租婆”会成为她们一众炒房太太团的主动选择。

如今,一度因政策而沉寂隐匿的太太炒房团们再度出现,不过这一次她们瞄准的是却是商住两用楼。在杭州各个商住两用项目的售楼处,她们爽快的缴纳数以百万计的定金,一直到众多项目纷纷挂出“售罄”,方才散场而去,静静等待下一个项目的开盘。

而未来,这些公寓稳定的租金将成为他们新的长期收入来源,而曾经的炒房团也摇身一变,成了敲门收租的“包租团”。而这,是否是中国房地产市场进入深度转型的一个新的迹象。

太太团的“新宠”

对于2003年就已经开始“全职太太、兼职炒房”的王香卿来说,在房产上一掷千金已非首次,对于杭州各区的住房交易市场状况,她更是如数家珍,但杭州40年产权的商住两用项目,她此前还未曾接触过。

“主要都是群里的姐妹和群主推荐的,”王香卿打开手机里名为“江南皮革厂塑料厂花”的微信群向记者介绍,“每个区的热门项目,群里基本上都有人在那边有房,周边配套、升值潜力怎么样一问就知道了,每个项目去了就找经理,提群主名字就能打折。”

王香卿的微信里有三十多位姐妹,总人数不多,但据她透露,每位姐妹都身家千万。群主是王香卿的老乡,也是当年王香卿所在的太太团团长,选城市、选项目、打折买入、定价卖出,当年炒房团的重要决定几乎都由团长统筹。

类似这样由当年的太太团衍生而来的微信群为数众多。多位曾经的太太团成员对记者介绍,浙江大大小小的城、镇,几乎都能找到几个这样的“小团体”,她们在信息上互通有无,炒房时组团共进退,每个团都有负责做决定的团长,而无数的成功案例也使得太太团的成员们对团长信任有加。

例如,王香卿上周刚刚在拱墅区的西城纪、滨江区的康康谷各购置了一套商住两用项目,均价分别为4万元/平米和3.5万元/平米,比其他同类项目高出不少,但王香卿称,“这都是群主钦点、群里买的人最多的热盘,肯定不会错。”

王香卿性格谨慎,因此行动总是“比别人慢半拍”,她对记者表示,“群主在2016年年底的时候就带着不少人投资商住两用项目了,现在群里基本上人手一两套,买了十几二十套的也有。我买的晚,比她们贵不少。”

商住两用项目的交易市场在短短两年间被迅速激活,太太团在普通住宅项目开盘时疯狂扫盘的盛况在众多商住两用项目重现。“外地人买这些(商住两用项目)的时候就跟买白菜一样。”一位杭州本地人士对记者表示。

一位杭州商住两用项目的销售经理对记者表示,“产品不限购、不限贷,面积小、总价低,很多观察团来了之后都是扫房,很好卖。”在不少项目销售人员的话术中,炒房团出手就买几十套的故事甚至比地铁、配套这些词汇出现的频率还要高。

据克而瑞数据,2016年及2017年,杭州酒店式公寓年度成交量都超过30000套。其中,2017年酒店式公寓成交量约4万套,相比2015年增逾3倍。此外,记者查阅对比杭州我爱我家、杭州链家数据后发现,杭州的商住两用项目均价自2016年出现转折,从不到1.5万元/平米飞涨至如今的2.5万元/平米,涨幅超过70%。

沉寂的旧爱

尽管数据上看,曾经炒房能够带来的暴利正再度重现,但商住两用项目的性质注定了其投资思路与短炒快卖的炒房团不同。

据多位杭州地产中介介绍,由于商住两用项目仅有40年产权,同时日常生活中的水电都是商业用度,在二手房交易市场并不容易出手,大多以长期租赁为主。

杭州我爱我家尚景国际店的一位工作人员对记者表示,离店面不到500米的蓝钻天成在拱墅区的商住两用项目中属于“网红产品”,但其每个月二手房交易成交量也只有一两套,“大部分刚需用户还是偏向买普通住宅,买二手商住两用项目的都是买来出租,(商住两用项目)在租赁这块还是很受欢迎的。”长期租赁投资取代短期炒作交易,这一思路实际上也是炒房团的无奈之举。

刘敏的丈夫是王香卿丈夫的生意伙伴,2009年,在王香卿的介绍下,刘敏成为了炒房团的一员。与早年已经获利甚丰的王香卿等“前辈”比,刘敏等“后来者”加入时,面对的市场环境变得错综复杂。

刘敏回忆称,“头几年主要是挑项目难,全国各地都出现了炒房团,那段时间还有炒房团之间交易的,反正都觉得自己不是最后一棒,会有人再来买,结果那几年有不少折在了鄂尔多斯、郑州的。近几年主要就是政策越收越紧,各地限购限售,操作的空间很小了,上个月还出新闻要抓炒房团,挺吓人,出来赚钱讲究一个平安,这么严重就不搞了。”

2016年是各地炒房团的重要转折年,以北上广深为代表的一线城市以及房价涨幅较大的厦门、南京、杭州等二线城市相继出台了限购政策,炒房团“压价买房、集体抬价、高价转卖”的惯用手法受到了极大冲击。

随后,各城市调控政策愈发密集,一二线城市普通住宅的短炒空间几乎被彻底锁死,炒房团逐渐销声匿迹。“基本没什么赚头了”,王香卿评价。政策的调控下,炒房这一条“金光大道”已经鲜有人能够走通,一二线城市中,炒房团逐渐销声匿迹。

从2016年开始,王香卿、刘敏等先后开始加入新的微信群,讨论的主题包括古玩、茶叶、高端木材、股票、黄金、比特币等等,炒房群一度沉寂。对于手里掌握着大量财富的太太团来说,银行利率难以入眼,只有能赚大钱的门路才值得一试。

然而,刘敏等太太团成员逐渐发现,与房子打了半辈子交道,房地产才是她们最可靠的投资标的。“2015年的时候,有些姐妹跑去炒股,2016年呢,有的跑去炒黄金,2017年又出来个比特币,现在都是血本无归。炒来炒去,最后大家都觉得,这些路子不适合我们,在国内投资还是只有房子最稳当。”

刘敏坦言,她的莱特币账户上现在还有着近二百万的亏损,至今看不到回本的希望,“心疼死了,可以在丹东买好几套房呢。”游走在限购政策之外的各类商住两用项目由此进入了太太团的视线。

包租婆的算盘

“挂的钥匙响叮当,收的房租叮当响。”这是曾经流传在各太太团中的一句玩笑话,指的是一些投资眼光不强的太太团,由于购买物业后的升值空间不大甚至出现贬值,手里握着许多套房,无奈下只能出租,而收到的租金对比其他项目的涨幅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王香卿对记者解释,炒房讲究效率,原理和炒股类似,“最重要的就是快进快出,用打折的超低价大量扫房,等房价炒起来以后赶快出手,一来一回之间的差价就是盈利。我给你按最低的算,一个月赚10%,保持三年复利就是三十倍,保持十年就是九万多倍。所以你看那些拿着房子四五年、七八年,从房价几千拿到几万,卖了赚十倍的,都不是炒房,是投资。”

因此,在太太团的传统观念中,和炒股炒成股东一样,炒房炒成房东同样是被“套牢了”。但这一观念如今已经彻底转变。

2018年6月28日,住建部等七部门联合发布通知,2018年7月初至12月底,将在北京、上海等30个城市先行开展治理房地产市场乱象专项行动,行动有四个重点打击对象,其中打击投机炒房团排在了首位。这一通知推动了不少如王香卿一样的太太团成员下定决心,大量入手面积小、总价低、不限购的商住两用项目,长期租赁,转型做起了原本不屑一顾的“包租婆”。

除了政策的变化,回报率的逐渐提高也是转变的重要因素。2017年初,刘敏在杭州低价买入了4套公寓,其中一套50平米的公寓买入时均价仅1.8万元/平米,现在已经涨到了3.3万元/平米,每个月的租金达到了3800元,“每个月的房租还贷款绰绰有余,投资回报率有5.1%,而且如果未来房价涨,房租还会更高。”

熟悉炒房“套路”的太太团们很快发现,房租与房价的价格趋势是基本一致的,甚至于在各地限价的情况下,房租的涨幅空间可能更大,“以前是房价低于多少钱,大家一起不卖,现在房租低于多少钱,大家一起不往外租,手里的房慢慢往外放,再有中介跟着吆喝,整个房租的水平线很快就上来了。”

根据国家统计局杭州调查队的公开数据,2017年杭州私房房租同比上涨8.8%,涨幅比2016年提高7.4个百分点,同比涨幅创下2011年以来新高。而58房产数据研究院数据则显示,2018年仅1-2月,杭州平均住房租金增长额达到719元,仅次于北京,涨幅比例为一线及新一线城市中最高。